能作为标准,可是结界又的确破了,单凭荀因健一个人的重身再强也不太可能,所以沐少爷应该还是重身人,只不过此重身非彼重身。”钦钦解释给宋织听,这语气好像笃定他必不是道捻灯芯指定的五行独火归属者。
“嗯,看来这事情还挺麻烦的。”沐装作若无其事摇摇头,“算了,就这么对付着吧,我懒得搞那么多事情。”撤了椅子,站起来扽了扽衬衫领角,随手系上灯芯,“大不了让学堂的管事知道他们搞错了,没准还能附送我点儿什么当补偿。”
“你就不怕他们杀人灭口!”宋织嘻笑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从此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管你五行独什么。”
“老太婆,你推理小说看多了。”沐开门往外走,头也不会地摆摆手,“一切让时间去解决吧,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方法。”说罢,关了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觉得沐少爷会不会就真这么放弃了?”钦钦瞅着门,低声问宋织,“好像无所谓的。”
“咱们就等着看戏好了。”宋织拿起《错刑告书》继续看起来,“我也不能说很了解他,不过他已经过来问这事情了,估计就一定要弄个清楚,表面上无所谓而已。”宋织想起解逆文碑时候公羊的情形跟现在差不多,也是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心里算盘打得清楚。“他肯定会去找最适合帮他做这事情的人,咱们几个都不在此列。”
“为什么?咱们能力很差?”钦钦坚信他们几个才是最信得过的。
“你啊,就是灵力过剩,眼力不足。”宋织拍了拍自己的头,“公羊跟三儿不一样,他做事更讲技巧,算了,反正这种看人的事情要讲天分的,你幸亏遇到的是我啊!”
听宋织这么说,钦钦勉强地撇嘴笑了笑,她突然想起了白雅,还有图门清。那天婚礼,她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宋织的手掌心里,一捏就碎掉。远远看着图门,不知道是爱恋多一点还是愧疚多一点。
那晚,本以为没有人看到她的战斗,让宋织牵自己离体,独战暗羽手和四律引来的鬼魅灵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