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另一方面又从中可以得到所需的利益,这种矛盾肯定会扭曲原有的性格,没准会变成伪君子。”顿了顿,嗯了一声,“君子算不上,就是那种一边杀人杀的很爽一边给自己找冠冕堂皇借口的垃圾。”
“哎?你这不是一棒子把儒家生全打死了嘛。”沐蹼地笑出声来,“这叫什么走火入魔?最多能算是性格转变。”
“人心这东西,变质了就难再拽回来了。”其歌莫名其妙地大笑两声,“所以,防微杜渐,能预见的情况下避免不良结果。”
“要是什么都能避免,世界上就没‘机关算尽太聪明’的说道了。”沐眼看着透吞蛇跌落在地,笑着抬头瞅瞅其歌,“我觉得啊,三儿的应激性能力才最可怕。”
“嗯!”其歌点点头,“在别人看这就是所谓的狗屎运,其实是他天生的自我保护能力。不刺激潜力就出不来。那个农家生你认识不?”
“刚开始不知道,他自报家门是董济黍的话,就对上号了,‘失孝符起’之后,因祖上误失孝道,此门不得入儒道法墨佛名刑兵八大家,而阴阳家跟道家有所关联,纵横家跟法、刑、名相通,所以据说是被迫塞到农家里的。”公羊沐早就听说过这个狂人董济黍但一直没机会亲见,“他一直都不服,认为学堂对他们家族有偏见,千方百计想证明实力。”
“啥实力?杀人的实力?”其歌就是不理解这些好钻牛角尖的人,“你说他们这些人就算证明了又能怎么样?能改变什么?”
“在咱们看来是浪费时间,对他们来说就是很重要的。”沐一个垫步攀上树枝,两三下踩到顶枝上,低头瞅瞅其歌,“咱们谁不这样?只是坚持的东西不一样罢了。”
“你倒是很有道家生的自觉嘛。”其歌不屑地摆摆手,翻身朝沐站的枝头踹了一脚“别总一副看破红尘的德行,真要是什么都无所谓,你可以去死了!”
“其歌,你说咱们要想在学堂里有一席之地,到底要多少人来填命?”沐晃了一下轻跳落枝,稳稳站了回来,“图门算是有点小成了,续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