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若以此作比较,张由做翰林院学士确实是有些屈才了。但如今仕途取士又如何能如古人拜将、拜相一般,见人便委以重任,将大权交与他手?自当有一个辨别的过程。”
“是啊,父皇,儿臣也是这样认为。”虽然王平对于皇帝突然说起张由的意图并不明确,但是皇帝所说确实是正理。
“于是,朕就想先冷冷这件事,请人也要顾惜些皇家的面子。”皇帝看着王平,本来因为说起张由而有些严肃的脸上突然又泛起了笑意。
“就在去年秋收之后,北魏又发兵三十万来侵我国土,镇北大将军崔国成上将领我二十五万镇北营将士与之攻战,三月不分胜负。”
“上将?!”王平脑中一阵激动,“这个世界里竟然有军衔!”王平在感到莫名其妙之外,还有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不过,他没有打断皇帝。
“皇儿,你猜猜后来怎么样?有人给张由写了一纸书信,信上只有一首短诗。谁知道张由看完了诗之后竟然立即告别家人到冀州崔国成处求职。后来,崔国成奏报于朕,并任其为长史(大将军的秘书)。今年四月,常山一役,歼敌九万,俘七万,我军自损不足两万,就是用的张由的计谋。之后,魏军便退了。”皇帝看着王平,笑意越来越浓。“那崔国成便是今年加的上将军职,朕又加封他武安侯。而那张由,朕也加了少将军职,封男爵。”
“竟然有这样的事。张由既然连两位内阁学士都能请不动,那么又是谁写了这首诗,请动了他呢?莫非是崔国成上将?”王平觉得能以言语说动张由的人虽然才能未必及得上他,但也一定是大智大勇之辈,而且这次还有推荐人才的大功。
“刘公公,把诗给宁王读一读。”皇帝没有回答王平的疑问,只是让读诗。他说完,便不再看王平,只是端起桌上的茶碗,小口地饮着茶。
刘公公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展开读道:“伟伟七尺身,彬彬知书理,奈何家国危,独善守妻女。”
全诗不过二十字,文采也不是十分的好,刘公公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