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空的地方。
找不到入口,他们开始焦急了。欧阳止退后几步,再次把目光转移到那些拖痕上。除了血迹,在上面好像还有其他的液体。
“你说蛙人身上有黏液是吗?”欧阳止问着身边的陈岩。
“是的,就像青蛙一样会有一层粘膜。”
示意其他人退后,欧阳止指着地上的黏液说道:“你们看这些黏液,从地上开始,墙上的很少。什么情况下能把黏液留在地上而不溅到墙上呢?”
其他人仔细观察着,最后视线一致停留在头上——天花板!果然,天花板上的黏液最多,特别是在一块吊顶上最为明显。
问题又来了,难道蛙人懂得掩盖自己的行踪吗?要不然的话怎么天花板是合上的?没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了,欧阳夫搬来一个架子,攀爬上去,小心的打开天花板盖子。盖子一掀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顿时掉了下来。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这具尸体是上次进来的一个军人,左边的肩章上显示是个排长。腹部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全都出来了,一些跟着尸体掉了下来,还有一些挂在天花板上。尸体还算完整,就是在酒窖那个密闭的空间里腐烂程度较高。面部已经看不清楚了,只是还是能看出这个人死前极度痛苦和恐惧。枪里子弹没打完,显然这个人在进入天花板时还是清醒理智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天花板是盖上的了。
只是天花板上这一圈黏液又是怎么回事呢?蛙人肯定又到过这个地方,不然不会留下黏液。可是这具尸体为什么还在这里呢?
欧阳夫爬了上去,在天花板里慢慢的挪动着。顺着管道而去,黏液的痕迹越来越重,爬到5米的时候欧阳夫停下来了。前面是一个断口,他小心的探头出去,下面的一切让人触目惊心!
他退了回来,重新回到地面上。“密室和巢穴就在这里,这面墙的后面。顺着天花板过去5米左右,有一个断口。蛙人就是从那个断口里出来的,然后从这块天花板下来。这个军人躲进了天花板里,盖上了盖子,最后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