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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头盔,太闲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小姑娘从自己软软的床垫上挣扎着起身,整了整浴袍的她对着大卧室中的镜子傻笑了一下,理了理自己长长的头发,然后微笑着往门外走。
莫大叔去执行任务去了,团体里的各位自然自由活动,如今看时间也是快正午了,不知道守川的进阶有没有完成……想到这大个子,正在走廊上移动的小丫头立即笑了起来。
那天晚上,那个大个子哭着说眼睛里进沙子的笨拙桥段,别说太闲,估计就是姐妹中最粗神经的赛万提斯过来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真是木讷到一定程度的傻瓜呢。
下次约会去哪儿玩呢,是九月去中心公园看塞理斯花展,还是等到十月的特尔善收获祭……带着这个问题,小家伙来到了厨房边上的大餐厅,让她意外的是撒哈琳已经坐在了圆桌前。
这位姐姐正从莫格斯血宴之夜就北上前往水精灵之都,应该是去拿自己在内测时放下的东西,想到这儿,太闲快步走到她的身旁坐下。
“不打麻将了吗。”放下手中的书籍,撒哈琳微笑着问道——这位太闲的姐姐在一段时间里曾经通过视频观看过她的牌局。
“因为猫崽儿姐姐赖帐了。”说到麻将,太闲一脸的不高兴,虽然早在玩的时候就想过这等结局,但是到输的都快拿提赛妈妈的交通艇抵债的两个猫崽儿终于一推牌——赖帐。
“真是的,这次是什么数目啊。”
“六百七十五万点,换算成隆尔希金小判的话,我都已经可以买一条像提赛妈妈那样豪华的大型交通艇了。”说到这条艇,太闲已经口水了很久,宽大的舰体,豪华的内部装饰,还有那张十乘五米的巨型水床——她的母亲就是在与父亲乘坐这艘豪华游艇出游之后怀上了自己,一想到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也许就在那种大床上制造出了自己,小丫头就不可避免的彻底想歪了。
“怎么玩的这么大。”撒哈琳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们八个小时里都在打麻将啊,”太闲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