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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守川搓了搓手指,准备好一大桌美食的他正用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看着在坐的诸位长辈——午间的拳脚相加影响了他的归程——做为站着的打架者,他被AI义体警察们带回了警局,幸好姑娘们的证言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他的无辜,而几台自走贩卖机的语音记录器与录像眼球上的证据也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倒在地上的五位才是真正行凶者。
既然如此,白守川也就被放了回来,只是时间不早,因此草草做了几道家常菜的年轻人就被长辈召唤到了饭桌前。对此,白守川诚惶诚恐——惶恐的不是长辈们的身份,而是长辈们的年龄,由其是当他看到一位中年男子被悠久夫人与寂静夫人称呼为父亲之后。
“小家伙,今天午间的仗打的怎么样。”伽纳长辈坐在白守川身旁,这位老猫崽伸手拍了拍白守川的脑袋瓜。
“还行。”白守川觉得自己打的只能算是一般,毕竟对手都是自然人,尽不了全力的那根本就不配叫做战斗。只不过太闲那顿痛打与青叶音的那句话是彻底击碎了苏伦特家小崽儿的自尊心,这位是在哭喊中被医生们塞进维生舱的。
年轻人觉得,最毒的拳脚与最恶的言语莫过那般了。
“什么叫还行,阿兹纳布尔家的那对小子那么能打,你一个铁山靠就把他们家的弟弟送进了维生舱。”一个胖子模样的大叔笑指着白守川:“你这小子,是不是从小学的武艺。”
“差不多懂事之前就学了。”白守川自然有问必答,眼前这位胖子可是被恩莱称之为祖父的存在。
“真是怪物养出来的小怪物,你和你爷爷像极了当年你家那位老祖宗。”胖子大笑着叹道:“当年我和他推手,结果被他太极推出整整六米,那滋味可不好受,一晃两百多年啊。”
白守川陪笑,虽然他也不知道胖子长辈嘴里的白家老祖宗到底是自己的哪一位先祖,白家族谱在三十年战争中可没留下多少,那怕就是青叶家放着的副本也是十不存一,如今正副双本早就在博物馆里当做镇馆之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