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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姑不让我打血凤凰旗出去。”坐在城墙垛口中的幸诚看着城门前的玩家阵列,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宝月。
“因为你打出血凤凰旗,是以你的身份来压制我们的敌人,幸诚,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宝月拍了拍自己夫君的脑袋:“你是国主,你的身份是让你来保护塞理斯中的所有良善,而不是让你用你的身份来欺压凡人。”
“可是他们这样选择邪恶,不是违反了我们塞理斯所坚守的信念吗。”幸诚嘀咕道。
“但这毕竟是游戏,而且你的父亲也亲口承认免除年轻人在这个游戏中的罪过。”宝月看着远方正在挂起的死战挂旗——黑底的旗帜上,有着一座孤独的山。
宝月看了一眼身旁卷起的旗帜……塞理斯人曾经被邪恶的野蛮人赶出了家园,他们不得不在另一个河系重新建立了家园,一代又一代的塞理斯人都在为这个世界上的良善而战,为什么到了千年之后的现在,她的同胞们会在一个游戏中如此大规模的投向邪恶阵营……
……说实话,她也不明白。
但是这不会妨害到她斩杀邪恶,因为只有死掉的邪恶,才是无害的邪恶。
……
“黑底白凤凰挂旗,上一次这面旗立起来的时候是何年何月。”站在队伍之前,年轻的战团长看着面前对方的方阵中那面由一个圣骑士持握的黑底白凤凰挂旗,他的历史成绩并不好。
“应该是与瑟达帝国开战的那个时代,我们塞理斯人与特尔善恩公们一起,为了拯救提尔人而战,那个时候的国主的小公子,就是在地面上与夫君一道持节而战。”他身边的少年回答道。
“当年为小公子持节的还是我等塞理斯男儿,但如今为小公子持节的却是一个乱了伦常的小子!诸君,文公子虽然愚笨,但我等毕竟是塞理斯千年官家一份子,既然他没了婚约,也理当是我等增进替补,又怎能让这等混帐窃取神器!”战团长扭头看着他的部下们:“杀了那个圣骑士!让他明白我等塞理斯健儿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