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卡嚓卡嚓手脚剁掉喂狗,我看他一千多人叫不叫得来!”
李彪知道高仁的身份,此时却也弄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然而眼前自己活命的唯一希望就寄托在他身上,本能反应,促使李彪声泪俱下的恳求道:“高……大哥啊,救救我,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哎哟!”
斗鸡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高仁想起李彪昨晚的所作所为,忽然灵机一动,诡笑着对墨镜男说:“你们要把他弄去剁手剁脚也行,但是我这一千多号人可不是盖的,迟早能找到你们哥几个的住处……”
“那又怎么样?老子怕你不成?”
“咱们这么多人,不打你不骂你,天天半夜捡石头砸你们家玻璃,用塑料袋装大粪糊你们家大门儿。咱们轮班上阵,保管三年之内天天都是新鲜面孔作案——怎么样?很有意思吧?”
围观的工人一阵哄笑,李彪甚至还向高仁投来了崇敬的目光。
墨镜男咽了口唾沫,嘴角微微抽动,对身后的小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放开李彪,接着回头对高仁说:“算你狠,老子改天再找李梭镖算账!”
不可思议,凶神恶煞的四个光头此时竟像是打了霜的茄子,灰溜溜的快步走出了厂大门。祖德痛打落水狗,汪汪汪的对着四人的背影狂吠,估计是在骂街。
捡回条命的李彪扑通一声跪在高仁面前,咣咣咣连磕了三个响头,拱手道:“高大哥啊,您就收了我这个小弟吧!”
陈凤兰皱眉骂道:“瞧你那点儿出息!”回过头来,她一脸感激的对高仁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厂子,慷慨的说:“本来我打算把厂子卖了,带着这死男人去天桐避祸,原先想好了三十万出手,但是现在,大兄弟,我马上就能盘给你,打对折!”
高仁连连摆手:“陈大姐,我要答应你可就是趁人之危了,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李彪站起身,昂着头对陈凤兰说:“还避什么祸啊?有咱高大哥撑腰,怕那独眼龙干啥?”
陈凤兰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