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拳头,以胜利的姿态俯视着他的方向,冷冷的嘲讽道:“看见了吧,这就是传说中地好人自有天助,歹徒是霉运连连啊……”他信口胡诌着,试探性的慢慢朝对方挪去,他现在要做的自然是刚才被他忽视的举动致命一击。
对于这种变态疯狂之辈,完全没有怜悯的必要,手下留情便是给自己留后患。经过刚才地惊险,现在的高仁深知这一点。
不过他必须确定地是,对方的“弹药”是不是已经消耗殆尽,所以即使心中有意,现在的他也丝毫不敢大意。之前对运气的挥霍,会不会紧接着招来厄运,谁也说不清楚。
矮瘦男子果然没有察觉到高仁的缓缓靠近,依旧沉浸在失手后的自责当中。他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抬头望了望高仁的方向,忽然失心疯一般的傻笑起来。当然,说这是笑有些牵强,因为它听上去比哭还难听。
“去死!”说起来,这还是高仁第一次在肉搏战中受如此严重地伤,切肤之痛时刻提醒这他,一旦反击必须倾尽全力,以告慰刚刚离他身体而去的那些鲜血……确信对方处于恍惚状态后,他再不犹豫,拖着伤腿几步上前,一记左勾拳右勾拳,打得矮瘦男子犹如钟楼上的钟摆一般左右摇晃,末了,高仁微微屈膝,截拳道连环迅捷的直拳似潮水般喷薄而出,拍打着暂时作为堤坝的对手面门……
这种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回响,对高仁来说,这就是胜利的锣鼓,而对遭受沉重打击的矮瘦男子来讲,这便是死亡的丧钟。
“我靠!高仁,是你吗?”身后,一个惊恐诧异的男声传来,高仁听得明白,正是同伴王暄。伴随着越来越近地脚步声,王暄又道,“你快住手,要把人打死了可不好脱干系!”显然,在黑暗中呆了这么长的时间,这家伙地视力现在比谁都好。
打得兴起的高仁泄着心头地怒火,听到王暄这么提醒,立刻停手止住了攻击,倒不是因为怕伤了对方性命,而是他突然想起自己心中还有点谜团需要这个疯子来解释清楚。
“怎……怎么?又有人想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