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嘛,我看不如先把这笔帐交给他姓何的处理去,名目上咱们也占理。马元利那头即便是打起来,也不是咱们闹事。”
“好——”叶风应了一句,点头道:“这事军师便辛苦些,多留神。闯逆那头算起来也该来人了,但偏生仍是不至,也不来打我武昌,叫人摸不着头脑啊。”
“何大人一动,就该快到了吧?”潘独鳌与叶风相视笑了笑。
这些战术性的事务,大多是委派给了潘独鳌,徐以显以及胡兴汉在做,总算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三人的关系显得很是融洽,大大小小的事务井井有条的进行,虽说仍是有着一些或大或小的未确定因素,但李定国等人已经离开了襄阳料想应当平安,孙可望虽说身陷荆州但也已经有动作安排了过去,李自成的威胁虽说仍然存在不过大方向上已经被己方算死,何巡抚脾气硬,但几十个人总也闹不出多大的名堂出来。。。所以,种种事务处理下来,叶风便将心思主要放在了为日后的布局上面。
六月初一日,原本由于放粮结束而有些躁动的武昌城又随着楚王府与大西王联名发布的一张继续放粮的告示而平静了下来,同时宣布的,还有无主田亩的发放,凡年满十六岁的成年男子,均可在武昌府周边的无主荒田中分取一块大小不等但不可买卖的田亩——这些田亩,自然都是那位死去的贺阁老的遗惠了。虽说感觉上有些奇怪,但这位大西王大葬亲祭贺阁老在前,分配田亩在后,而且又是分给流民,武昌市民们倒没有针对这个说三道四的。
惹人物议的乃是另一项新政,吏员出身的原武昌府巡检司章昌荣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武昌权知府,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大明朝的规矩,向来没有本埠人出任本埠首长的,这是一个,从吏员摇身一变成官员,有侮辱斯文之嫌,特别是一府知府,举人选官出身的都要遭人瞧不起,何况一个吏员?不过他名目前面总归还有个权字,也算是留了一点余地。
风闻武昌要开恩科而汇集而来的各地士子们没有闹事的原因,自然是少不了那位岳麓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