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嗓子里，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少女目光呆滞，眼神呆板，可这一声“灵儿”却仿佛天籁之音，她浑身如遭雷击，眼中又恢复了一丝神采。
“小耗子，是你吗？”豆大的泪水顺着干裂的脸颊滑落，在肮脏的小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她一下子扑到白昊怀中，嚎啕大哭起来，似乎要将这几天所受的委屈都哭出来的一般。
“小耗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有多想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灵儿一边哭，一边使劲拍打着白昊的胸膛，泪水将白昊的新西装湿了一大片。
“灵儿，别哭了！”白昊鼻孔发酸。
“小耗子，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马上改，我马上就改，是不是我脾气太大了？让你受不了，你放心，我改，我现在就改！”
“是不是你嫌我刁蛮任性，惹你生气了，我改，我一定改，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改？”
“是不是你嫌我胸小了，可人家年纪还小，迟早会长大的吗？如果你嫌时间太久，我现在就可以去隆胸，做的大大的，一定让你满意！”
“还是你嫌我缠的你烦了，那好，我现在就可以离开，明天再来看你，不，后天也行，大后天也行，只要你不要不要我，让我每隔几天见你一面就行！”
“……”
全场一千多人，鸦雀无声，只有少女的哭诉声如杜鹃泣血，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久久回荡在众人耳畔。
“灵儿，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灵儿的话，仿佛尖刀一样，一刀一刀狠狠剜在白昊心上，内疚、心痛、爱怜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滚烫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白昊一把将灵儿拥进怀中，哽咽道：“不，灵儿，你很好，你真的很好，有错也是我，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这一刻，白昊真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恨的人，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要辜负少女那最纯真、最真诚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