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说道:“既然如此,朝廷派人前来招安之时,主公何不献城投降?”
苦笑两声,胡封说道:“你以为我不愿意投降么?只是舅父往日在朝中树敌颇多,凭借我与舅父的关系,天子以及满朝公卿,又岂会容得下我?”
“若只是如此,吾倒也不惧。毕竟,朝中大权如今都掌握在陈文昭手中。”
“然而,白波谷一战,我为胡轸副将。胡轸战死以后,水淹白波谷,火烧并州军的功劳都被我占据。就连并州大将周仓,亦是被我生擒活捉。”
“此仇不共戴天,我根本不相信,徐晃、周仓能够容得下我。”
幕僚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按理来说,李傕、郭汜败亡,关中之地尽被陈旭所得。胡封纵然坐镇箕关,亦是孤城难守。
他最好的选择,应该是献城投降才对。然而,胡封拒绝了天子的招安,非为不愿,而是不能也。
若是他接受了招安,被排挤、永不录用还没什么,就怕满朝公卿以及徐晃、周仓怀恨在心,暗地报复。
真要是那样的话,胡封纵然一时能够活命,日后一定也会被人害死。
两人正商议间,忽然听见斥候来报:“主公,徐晃军已经到达了五十里外的邵亭,敌军在那里安营扎寨。”
“徐晃不来攻城,却将箕关唯一西进的道路堵死,莫非是想耗尽箕关城中粮草?”
听见胡封的话,幕僚却是笑道:“若是徐公明果真打得如此主意,恐怕他就要失望了。”
胡封急忙问道:“先生何处此言?”
幕僚笑着说道:“那徐晃自以为堵住了我等西进之路,就可将我等困死城中,这种想法真可谓是幼稚之极。”
胡封皱着眉头说道:“先生莫非想让我出兵,东进劫掠河内郡?”
幕僚摇了摇头,说道:“非也,箕关以东的河内郡县城,皆有重兵把守。如今箕关只有一千五百人马,想要强行攻打县城,恐怕力有未逮。”
胡封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