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爱抚。
没有任何意外,很快孙钰的挣扎就越来越微弱,最后挣扎也变成了配合。
衣物也一件件四处散落,看着已经被剥成赤果果羔羊,神情已经迷离的孙钰,林栋咧嘴一笑压了上去。
“混蛋,放、放开我,我……我还没洗澡,刚才弄得身上脏死了!”
“不用,我老婆流的汗都是香的。我还一直以为你用的什么香水呢,原来是体香啊!”
“混蛋,你就会油嘴……”
之后声音就变成了娇媚的喘息之声久久不绝。
几乎是一夜无眠,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用用另一个方式报复,热情似火的孙钰最终的下场就是,瘫在床上沉沉睡去。
隐约间,清脆悦耳的叮叮声不断响起,林栋仔细一听,声音似乎是从三楼天台传来。这叮叮声以一种特殊的节奏感,周而复始地响着。
林栋眉头微皱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还有人没有休息呆在天台?他心头一阵好奇,看了一眼熟睡的孙钰,开门走了出去。
当然他并非完全为了这古怪的叮叮声。他先是走到罂粟的房间,轻轻地敲了敲门低声问道:“罂粟,你睡了吗?”
问了几遍,房里没有任何回应。
他干脆直接下门闩。只听咔哒一声,房门并没有上锁。
进屋一看,罂粟并没有在房间里。
床单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她恐怕一晚上都没有在房间里呆着。那么天台上的人是谁,也就一目了然了。
林栋长叹一声,心中生出浓浓的愧意,转身离开房间,快步冲上天台。
果然,罂粟就在天台上。她背靠着护栏站着,嘴里还叼着一根点燃的雪茄,雪茄火头一明一灭飘起一缕缕轻烟。
那清脆悦耳的叮叮声,正是从她手中,那个银色zippo打火机发出来。
地面上是满地的啤酒易拉罐,还有十几个烟蒂。
林栋皱眉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浓浓的怜惜之色。
他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