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调转了车头的方向,便踩了一脚油门,法拉利就又飞快的顺着环山公路,抄云山山脚下的方向驶去。
“你怎么说哈不算话啊?我都脱裤子给你看了,你怎么还不告诉我?”唐言一边整理着个人形象,一边对宋晓说道。
“流氓,我才不跟你说话。”宋晓没好气的低哼一声。
唐言郁闷了,人家怎么就流氓了呢?
这------让人家脱裤子给你看,是你主动提出来的吧?
要不是你当初那么坚持,人家怎么可能把最后的小内裤都脱下来?
做人不要这么不讲理好不好?
“停车!”唐言对宋晓喊道。
嘎------
宋晓踩了一脚刹车,转过头看着唐言,问道:“干嘛?”
“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唐言沉声说道,经过刚才比较戏谑的一番相处,他还是克服了心中长达十九年的称呼障碍,成功的把‘母亲’两个字说了出来。
“不说。”宋晓冷哼一声。
“你这不是耍赖吗?人家都给你看了,你为什么不说?”唐言气不打一处来,让人家脱光的人是你,说不看的人又是你,看完了又耍赖说不告诉人家消息的人还是你------你这么不讲理,你爸妈知道吗?
“就不说。”宋晓也耍起了小脾气,对于刚才唐言强迫她看他下面小唐言的事情,她直到现在都没能完全缓过神来。
“-------”唐言气呼呼的看着宋晓,人家牺牲那么大,就为了知道母亲的消息,你要是不说,那人家这么大半天,岂不是白忙一场?
唐言有点怒了,虽然他之前做过对不起宋晓的事情,但是抛开那个不说,仅仅是刚才在山顶,那做的不对的人,毫无疑问会是宋晓吧?
突然之间,她就说自己是她们宋家二十年前的仇人之子,而且还以自己母亲的消息来胁迫自己脱衣服给她看-------虽然过程曲折了一点,但是你的确是看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