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都看着李醒，就连正郁闷的楚中阳也是洗耳恭听。镀膜玻璃外观和普通玻璃一样，根本没有不同，他们都想听听李醒会如何解释。
李醒笑了笑，走到卓琳旁边，对着她抽了抽鼻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因为……我嗅到了美女的味道。”
寂静。
面试室一片寂静，连呼吸的声音也听不到。
制服了总经理之后，李醒又调`戏美女总裁，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们别发楞啊，难道卓总不是美女吗？”李醒笑着对众人说道。
如果事先不认识这位卓越集团的总裁，他一定会恭恭敬敬的，可是既然总裁是卓琳，那他就毫无顾忌了。
我在你眼里不是伪君子吗？那我今天就当一把真小人。
“呵呵，李助理还真是会开玩笑。”在众多属下面前，卓琳依旧保持了风度。但她对李醒的称呼已经改了口，而且助理两个说得特别重，似乎在警告李醒，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手下，就要注意着点。
其他几名高管都是猜测起来，难道卓总和李总助有过一段往事，看样子应该是李总助把卓总甩了，所以卓总才会对他一直怀恨在心。对，一定是这样，现在卓总又把他放到自己身边，看样子是想报仇，但也可能是旧情复燃。
这个李总助有才能有背景，一定要重视。
李醒可不管别人怎么想，见卓琳警告自己，他只是笑了笑，不再答话。
邓亚薇解围道：“行了，李总助，你就说说是怎么发现的吧，别逗我们了。”
要真让李醒解释，他又哪里说得出个所以然，他只得走到玻璃前，糊弄道：“好吧，其实我刚进门的时候，就嗅到了甲醛的味道，说明这个房间刚装修过。然后我仔细看了房间里的天花板，桌椅，地砖，全都是旧的，说明味道不是它们散发出来的。那就只剩一个地方，就是这面玻璃。”
“玻璃应该没有味道吧？”有人疑惑道。
“玻璃的确没有味道，但是粘玻璃的玻璃胶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