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给你把床铺好,一会在这里烧上炭就暖和了。”
“有劳了。”那男子略一点头,唇边噙着一丝笑,只是他却没往那椅子上坐。
白文萝把炭盆拿进来,刚好就看到这一幕,她瞥了那人一眼,小心翼翼地松了铁夹子,把炭盆放下。此时那炭盆里又加了好些新炭,隔着笼罩也看得到里面的炭火烧得正旺,没一会这屋里就渐渐有了点暖意。
芸三娘把床铺铺好后,又把那炭盆小心挪到床底下,然后才转身对那年轻公子说道:“恩公坐到这床上来吧,这被褥都是干净的,等床上暖和了再把那炭盆挪出来就行了。”
“多谢了。”他微点了点头,却还是没坐上去,而是依旧站在那看着他们。
芸三娘还未会过意,白文萝只好开口:“娘,天也晚了,咱该准备晚饭。”
那人即打量了白文萝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趣味。芸三娘这才会过意来,忙把白文轩拉过去,然后笑着对那男子道:“我们这就出去,恩公请自便。”
白文轩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那人一眼,原本想多说几句话来着。却走近了以后才发觉,这个长得好看,还救了他的大哥哥似乎并不太好说话。虽然他脸上也带着笑,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怎么敢靠近,连开口说话都有些怯怯的。
回了芸三娘的房间后,白文萝才开口问道:“娘你刚刚都跟他说了什么?怎么会把那个瓷杯给打碎的?”
芸三娘关房门的时候,又有些不放心地往那边看了一眼,见那边的门没什么动静后,她才回身叹道:“也没什么,娘没想会是那么个和气的年轻公子,而且他一见我进去,还先就向我赔了罪。我见他言语温和,不似那等大奸大恶之人,便直接开口恳求他早点离开这,别拖累咱孤儿寡母。他才说没准这附近已经埋下了衙门官府的眼线,他要是这会就出去的话,万一被人瞧见了,就真的是拖累咱们家了,娘当时被这话唬得一惊,就不小心把你屋里的瓷杯给碰到地上去。”
“那他后来说什么了?”白文萝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