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秋红一眼,道:“姑娘哪里还在病中,现今每日里跟了京里的名士徐从安在读书。这是王爷亲自请的先生。”
徐从安,秋红低下头来想一想道:“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易姨娘的眼睛更是幽怨:“就是那个曾在王爷帐下,与王爷兄弟相称,在对南沼,对吐蕃打仗时号称为第一幕僚的徐从安。哼,这个人过于傲气,不愿意从军功出身。说士君子出身于科举,三年前辞了王爷回京参加春闱,榜上无名,又不好意思就回来。
自从你走了,我又失了宠,消息也不如以前。总是王爷再三相邀他才来的吧。“
“那姑娘竟然是大红大紫了。”秋巧半天才迸出了这么一句:“可我在厨下听了一句半句,满城里都知道王爷训斥要打,有没有打成?”
易姨娘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挨打的人现在坐在你面前,想到这里,声音更冷:“姑娘还能挨打。王爷只说一个要打,就“病”了整一个月。满府的人每天都去报到,恨不得都替姑娘生病才好呢。“
秋红静静坐在一边,听两个语气声调,只觉得眼角乱跳,低下头来思索,又忽然解开,秋巧最得姨娘欢心,现在有她来了,自己可以退后了。
虽然觉得兄弟无情,也总是兄弟,易姨娘又问起家里的事情。秋巧就有些痛苦:“姨娘还要早些哄得王爷回心转意才好,大老爷与二老爷正商议着,要把五表姑娘送到王府里来呢。”
一个霹雳打在易姨娘头上,她怒目回睁站起来:“这。。。。。。”刚说了一个字,外面有婆子回道:“姨娘,王爷派大管家来了。”
朱子才带了四个人站在院子里并不进来,肃然道:“奉了王爷的话,易姨娘房里的丫头秋巧,因心怀不轨撵出府门。现姑娘大安,各处庙堂还愿行善。姑娘回王爷,去外面做善事不如先从家里做起。王爷开恩,准许秋巧重新回府侍候,再有懈怠,乱棍打死!”
说完向易姨娘行了礼转身离开。
跪在地上的秋巧惊呆了,秋红则低了头。又看到易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