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将军才得意地笑:“是我自己过来的,父亲母亲都没有发现呢。”
朱宣在房里用过早饭,是走出房门去书房里,过不了一会儿,妙姐儿带着儿子就要从暗道里过来,有路不走最喜欢这样走过来,听到格格的笑声低低的响起来,就知道是母子两个人过来了。
书房里是新收拾的,也是取这里宽阔的格局,就是锦榻感觉也大不少,妙姐儿在小桌子一旁坐着看今天新到的信,朱宣在对面盘膝端坐看新城的安置条程。
“象是有京里的信,念出来给表哥听一听。”朱宣看着自己的,再对妙姐儿道,房里挂着银熏球,喷着一室的香氛。
先拆开一封信是淮王的,妙姐儿看过以后对朱宣道:“淮王说春兰脉息很稳,让我们都放心。”朱宣只是淡淡道:“你告诉他,放心着呢。”
喊了朱寿进来,妙姐儿把信给朱寿道:“让幕僚们去拟信来,春兰有了身子,也是我的高兴事儿。”沈玉妙已经接过淮王一封报喜的信,让人送过一次东西去,又让四个略有体面的妈妈去看过春兰,总是我身边走出去的人。
再拆一封信,是淮王妃江秀雅的,信里只是报平安,北平王妃十分好客挽留,自己又身子总是不好,所以不能上路。
这一封信是妙姐儿自己回,写完一封信以后,对朱宣道:“再给北平王妃去一封信,也敲打她一次,秀雅到她那儿去了,她得意着呢,说我不经心了。让她好好经心一次。”
“嗯,”朱宣只是淡淡嗯一声。朱寿又走进来,送来的是快马刚到的两封信,妙姐儿接过来就很高兴:“是京里来的。”
一封是家里的,一封是蒋家的信。先打开家信,妙姐儿边看边念,朱宣仍然是没有抬头地在听着,听到端慧想父亲,朱宣这才抬起头来,这是每一封信里都会有的话。
信是世子朱睿执笔,每一次写过端慧想父母亲,下面再加一句话:这是端慧让写上的。妙姐儿也是满面笑容,继续往下念时,就收住笑容:“蒋太夫人染恙多时,蒋大夫已致信前去,让蒋家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