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有围着刘小虎的,看着二人浑身湿透的狼狈的样子,不知道这唱的哪一出。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乱哄哄的人们跺脚问道,跟李蓉相好的那些行们早挤了过来,拿着帕子替他乱擦,被李蓉一手推开,吐出一口水,瞪着一旁水淋淋的刘小虎道,“刘大人吃醉了,失脚跌下来,我急着拉他,自己也掉下来了。”
听了他这话,众人狐疑的看向刘小虎,刘小虎因为这突然的冷水刺激,此时牙齿咯咯直响,手里紧紧攥着那一块锦帕,冲李蓉咧嘴一笑,说道:“正是如此,多谢,多谢李大人。”
原来如此,众人松了口气,又嘎嘎笑起来,打趣刘小虎酒量大小,小厮们早买来了干净衣裳,拥着二人各自进了一间屋子换去不提,围观的人见没了热闹,哄得一声散了,到了二日,这件事的版本在酒楼茶坊间流传时就变成,两个男人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为了表达心意在茶坊相携跳水感天动地云云,颇引领了一阵汴京城话本说唱断袖之爱的风潮。
刘小虎二日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鼻息闷涨,喉咙里火辣辣的疼,一开口要水声音嘶哑。
“二郞,”宋玉楼肿着眼扑过来,忙扶着喂了他一口水,吸着鼻子道,“可好些了?你若还不醒,我就要找大夫去看了。”
刘小虎看着屋内暮光沉沉,竟然已经到了傍晚了,不由扶着头想起昨日的事,都忘了自己怎么回来的,忽的想起那块锦帕,忙做起来在身边乱摸,口中道:“帕子呢?”
宋玉楼几乎要将手中的茶杯捏碎,但只能忍着一口气,起身从架子上拿下一块洗干净晾的平平展展的帕子递过来,说道:“二郎,可是找这个?你昨日回来手里死死攥着,我看上面脏了,已经帮你洗了。”
刘小虎心里放下一块石头,接过帕子仔细看,确认是那一块,这才觉得浑身无力,又倒回床上,喃喃道:“这就好,这就好,别污了她的名声。”就听宋玉楼在身边低声哭起来,抬眼看她乌云散乱,粉面慵妆,肿着眼,说不上的人比花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