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董妈妈道:“夫人可还记得前日在那客栈里闹事的一帮人?”
廖氏想了想,正色道:“怎么好端端的提了那事,你不是说有几个醉汉撒泼闹事,后来让护卫打了出去吗?”
董妈妈退后一步跪在廖氏身前,先叩了个响头才抬头望着钱氏回话,“其实不是这样的,那日是、是几个公子挑的事,后来牵连了五姑娘,所以奴婢便私下里瞒了夫人您。”
“与锦儿有关?”廖氏腾地站起,垂头望着董妈妈又道:“锦儿出了什么事?”
董妈妈深知以陈家与薛家的关系,廖氏早晚都会知晓,便一五一十将那日的事情清晰地说给了廖氏听。
廖氏听完,似是相当不可思议,睁大了双眼道:“那轻薄了锦儿的人真是陈家的儿郎?后来为难了你又带走了那兄弟二人的就是大姑爷?”
董妈妈重重点下头,“回夫人,是的。”
“啪!”
廖氏重重一拍案几,似是还不解气,拿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下去。等心里消化了那番话,横眉道:“我怎么没听府里其他的人提过?”
“是奴婢传了夫人您的令,说是不准任何人再提起。”
董妈妈说完又急急解释道:“奴婢怕事情闹大,对五姑娘的名声不好。再者,夫人您近来身子不好,奴婢怕您操心,伤了身。”
廖氏怨气满腹,指着跪着的董妈妈大声道:“好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做出这等欺上瞒下的事情,倒还是为了我着想?”见听者还敢抬头望自己,廖氏更是气愤,“那人当着众人的面欺负了锦儿,这难道还是个小事?你就这么任由他们走人?亏我平时这般信任你,你就是这样为我办事,替锦儿着想的?!!”
董妈妈见自己一番好心反倒是成了别有居心,颇有些有冤无处诉的感觉,心头苦涩,肺腑道:“夫人,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一心一意都是为了您着想。您心疼爱护五姑娘,说句没规矩的话,奴婢看着她长大,对她也是当自己的亲闺女一般疼。姑娘平时哪里磕着绊着了,夫人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