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就是最好的证据。”看着丈夫一脸认真,钱氏也在一旁坐下,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猜测及荷包同沈怜沈惜的关系说了出来。
薛仁义听完,果然眸中发亮,笑着道:“原来是他们沈家自己窝里斗。”
钱氏忙跟着附和,同时还不忘为自己女儿说几句话,“可不是,要不是这样,熙儿也不会平白无故受这种委屈。”
知道妻子还在为哪个孽女说情,薛仁义压根就不想扯这个事。重新拿起那翠绿色的荷包,“这是哪来的?没想到这样的东西都能到你手里。”眯眼望着妻子,目光复杂。
钱氏忙撇了关系,“老爷您可不要多想,妾身纵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取不到这个东西。这是五侄女今日从袖子里掉出来,我一眼就觉得熟悉,忙问了她话。”
说完见丈夫还捏着哪个荷包不放手,钱氏紧张道:“老爷,快别闻这气味了。其中加了曼陀罗花粉,闻多了头晕脑胀的。早前五侄女回来的时候,靠在马车上就想睡觉,那个疲倦模样,我瞧着她到现在都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怪不得你一晚上都观察着五侄女,做事倒越来越仔细了。”
薛仁义随手将荷包往旁边一放,难道好脸色地望着妻子。
妻子听到这话,心生欢喜,脸色也越来越温柔,“可不是,这种事情,当然越少的人知情越好。”
薛仁义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你明天再去趟沈府,将这荷包还于沈夫人。至于她们要怎么处置,便是她们的事情了。我相信沈相是个明是非的人,不会迁怒咱们府上的。”
“老爷决定了?”
钱氏本来是还有些担心的,她怕自己丈夫知道了真相之后,不管沈怜是个什么角色还将她娶进门来。因为毕竟这个事情由自家去同沈家说,今后总会存个疙瘩。这样的局面,对薛府也称不上有利。
没想到自己丈夫居然没有那么打算,钱氏心中一喜。早前同自己儿子探了个口风,有提过那位沈二姑娘。俊然的心思一点都不在她身上,说第一次看到沈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