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勉为其难地将她娶进门。这么来说,倒是自己理亏,让秦家占了上方。
钱氏越想越苦恼,手撑着额头,苦恼道:“他们唐家没事出来掺和些什么?现在可好,皇后那咱们不必费唇舌,一下子就如了秦家人的意。且皇后又受了委屈,圣上今后必然更加宠爱梨妃。唉~”
薛家一荣俱荣,说到关键的事情,廖氏铁定是同钱氏一个战线,想法不谋而合。
现今听长嫂这么说,廖氏也颇为头痛,“可不是嘛,这唐家的手段真是精明。昨日见着唐夫人,只觉得她整天都带着笑意,没想到暗地里却一直在观察秦家夫人的心思,以及咱们家与秦家关系的微妙也都入了她的眼。她一早进宫让梨妃做那样的安排,果真是煞费苦心。”虽是这样说着,脸色也是鄙夷、不屑。
到底还有些想不通,廖氏便又再道:“不过我有一处想不太通,大嫂,现在的这位唐夫人是定国公的续弦,并不是梨妃的生母。再者唐大少爷至今都没有被立为世子,难道她对继母就没有一丝芥蒂?”
廖氏久居边关,很多不明白处也只有自钱氏口中得知。
后者听了,倒是也耐心解释,抬头回道:“怎么会没有芥蒂?当初为了要让梨妃进宫,听说还闹出过事。可梨妃一个没了生母的姑娘,哪拗得过强势的余氏?最后自然还是进了宫,这也奇怪,听说梨妃一开始并不受宠,后来唐夫人进宫了一次,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那年冬日,红梅林中,雪夜月光,梨妃别出心裁的一舞,让圣上一见倾心,从此盛宠不断。”
“哦?”廖氏饶有兴趣地道:“这后来是怎么回事?”
钱氏摇头,也兴致潸然,“谁晓得,许是梨妃自己也想通了,只有她在宫中有了地位,才能为她兄弟撑腰。”
“唐梨的弟弟到底是唐家大少爷,主母虽然是余氏,可定国公也不会任由长子受欺侮吧?”
对于廖氏的这话,钱氏“噗嗤”一笑,阴阳怪调道:“所以说啊,这就是余氏的厉害了。唐国公还就是只宠溺那余氏之子,疏远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