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对二哥来说也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如幂的为人,如锦一直就放心不下,“二哥?他身子不舒服吗?”。
如幂听这问话,便不再继续问下去。五妹妹同二哥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她不是头一次见着。如幂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淡淡道:“这我倒也不知情了,听说今儿个珠儿表妹来了,怎么也没见着面就离开了?”
如锦摇头,“等过些日子,二姐姐和表姐都进了宫,自然就能见着了。”
如幂尴尬一笑,表情有些讪讪。
祠堂一事,等到后来听说也没个解决的法子。晚膳的时候,如锦没见着自己父亲,至于母亲的脸色也不好。钱氏一脸好笑,难得的讨好,一个劲地对廖氏夹菜闲聊,热情地反而使满堂的气氛都僵硬了起来。
廖氏并没有食多少,只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先离开了大堂。
后来如锦才听说,原道是大伯父偏宠幼子,只罚了薛索然跪在祠堂,静斋十日,又要他亲手为俞太太刻上一个牌位,抄经百卷。
如锦知道了,微微蹙眉,这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处罚,难怪父亲会不悦,连晚膳都没有出席。
薛索然是这样处置了,不过邱姨娘却是难逃干系。
听说后来还是钱氏提了,说薛索然那么做必然是受了人挑唆,指不定就是邱姨娘交的,说她不安于室,想要兴风作浪。这几下子,话锋轻而易举地就从大房二房间的矛盾转到了一个妾室身上。
当着薛仁康的面,薛仁义不好袒护,也道子不教,母有过,便把邱姨娘交给了钱氏处置。
这个时候,倒是没人敢提出,其实薛索然一直是养在钱氏身下,平时受的也是大夫人的教育。
钱氏自然不会留情,说是要杖责邱姨娘五十大板,薛仁义心有不忍,可见着一旁的兄弟,只好任由妻子处置。但就在要动手前,邱姨娘居然说她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不能受那样的重刑。
薛仁义当时就心软了,人到中年,他何曾想过原来自己还能再当父亲?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