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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大嫂?”
廖氏伸头一问,虽然面色好奇,可一点儿都不紧张,悠悠地问:“难道秦家改口了?”
钱氏抬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望着门口就咬牙道:“她们敢改口?”
廖氏笑,“这不就得了。那嫂子,日子定了没?”
“还没呢,选了几个日子。九月二十、十月初三、还有就是十一月初五。”
廖氏好奇,“这么快,那来得及操办吗?”。
钱氏叹了口气,无奈道:“如果不是这几个日子,再要好日子就得等到明年了。熙儿尚未及笄,秦林那小子比熙儿还小,这亲事来得可真是糊里糊涂。秦夫人面上没说,实则心中是不喜弄熙年长秦林一岁。今日见着我的时候,还试探性地说要不将亲事缓缓。”
提起这个,钱氏就瞪起了眼。她家儿子自然不愁,然自家的闺女就这样没了清白还留在府里,若是风声传出去,今后还怎么做人?
廖氏似是有些理解钱氏眉宇间的忧愁了,宫中蓉嫔突然得宠,这让秦家明显是有了依仗。
“她真的这么说?”
钱氏面露不屑,没好气地回道:“可不是,她们秦家以为现在有唐家作保,宫中梨妃扶持着蓉嫔,当真就以为可以不把咱们薛府放在眼里了”
廖氏抿了抿嘴,“那大嫂,现在是准备如何?”
“准备如何?这亲事势在必行,他们不愿娶也得娶,要想我家闺女吃哑巴亏,这怎么可能。秦家是当真以为我们薛家没人了,好欺负不是?不止这些,秦夫人还说,说熙儿生肖属鸡,她家二儿子属狗。说什么对生辰八字的师傅说了,鸡犬犯冲,不宜结亲。虽然她说得状似玩笑,但特地说与我听,难道我还听不出这话中深意?”
钱氏说得激动,气喘嘘嘘,想起在秦家的憋屈,拍着案几又看着廖氏大声道:“她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不就是因为她们家姑娘要嫁去唐家做长媳,秦府这是以为攀着唐家,所以不屑同我们家结亲了。”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