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脸色微变,只低头瞧了瞧尚未开启的信。
廖氏早前突然被钱氏唤去,守后院的婆子称唐家有人给自己女儿送了封信。本还不信,这才跟着钱氏过来证实,但此时此景,却教她不得不信。
不满地瞪了如锦一眼,廖氏厉道:“锦儿,这是怎么回事?唐府的人,为什么会给你送信?”
如锦将手中的信抬起,心中侥幸地默念,幸好方才没有打开。面上不动声色,只将手里的信递与廖氏,开口就直道:“女儿也不知道,这信才刚至我手里。白英称是守后院的婆子送来的,女儿觉得这信来得奇怪,就没打开。”
如锦坦荡的表情,便是钱氏也惊住了。
若是一般的闺秀,定然止不住好奇立即就地打开信封,一瞧其中的内容。但她却没有,这信完好无损。再且眼前五侄女的这份从容镇定,也在钱氏的意料之外。
信是早前就先到了自己手里,琢磨了许久,钱氏才让婆子给如锦送去。
虽然自己也很好奇这信中内容,但知晓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二房现今想自立门户,气焰越发的高涨,就是自己平日处起事还得顾着她们一房。真是给她们几分颜色就开起了染坊,也不想想,这薛家到底是谁在当家
本来为了俞太太灵位的一事就敢闹那么久的别扭,上回还非要自己给阿莲一个处置。怎么说,那丫头都是自己院子里出去的婢子,不管她心里怎么想,暗地里要怎么做,可面上总得给自己留几分脸面吧?
钱氏越想心里就越是不甘。
现如今,还真是越发的胆子大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都敢同外人书信往来,还是与唐家
唐家是何府人?他们家出来的信又是什么分量,如果让外人听到风声,又会带来什么后果。难道这些种种,五侄女心里一点都不知晓?
钱氏虽也猜不透这信的缘由,更不知是出自谁手,但怎么着也得借此压下二房的气焰。真是不当家不知当家的难,难道她们还想同上次一样,等闯了祸就撒手不管,让自己来替她们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