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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说得别有深意,一脸严肃地就看着钱氏。她自然知道这府中上上下下都是大伯母的人,这信不管是从薛府的前门入还是后门进,都是要先过了她的手。
如锦可不认为按着钱氏当家的手段,下人拿了外人的银子就会真的悄悄将信送过来。便是自方才白英话中所说,道那婆子只在花园就将信给了她,可见这信在那婆子心里就并不怎么慎重。
所以,如锦才迟迟没有打开看其中的内容。却不料,钱氏还真是速度,自己这凳子还没坐热,她就带着母亲过来了。
这一次,休要再抓了自己的错处让母亲难堪
钱氏不防如锦会说出这话,当场就僵了脸色。转过头却见原本大条直接的五侄女此时眸子显得无比认真,对自己隐隐地还含着一份警告,当下子就被诧异住了。
但钱氏毕竟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人,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个黄毛丫头的表情就被摄住。不过须臾,钱氏就沉脸张口道:“你倒是一点都无所顾忌。”
如锦后背挺得直直,“未作亏心事,何来心虚?”语气虽轻,但话意却也很坚定。
如锦心知这个时候不能懦弱。母亲对钱氏,明显是从前就养成的性子,平日里想要一争高下,私下里也少不了争斗,但是真到了大场面,却还是一切都听从她的话。
钱氏今日是有意刁难,故意让人先将这信送来,再凑巧地带着母亲过来。难道她就那么有信心,这信中的内容有所阴谋?
不过,信自唐府出,再送给自己,却也是个抹不了的事实。等下自己要如何分辩,与唐家的关系?
如锦心里忍不住就咒骂,这是谁没事做送来这么一封信。也不知对方是有心还是无意,便是就交给了薛府的下人。这不摆明着要暴露吗?
如此想着,如锦倒有些感谢这袖中信的主人。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到底都瞒过了众人,否则让大家知晓,少不了又是一场风波。
暗暗摇头,随着面前的钱氏自廖氏手中接过信,如锦的一颗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