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般危险的时候,自己却浑然不知。那个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和唐府里的人“培养感情”,被秦霞算计着?抬了抬头,如锦只望着憔悴无比的廖氏,轻轻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话是问旁人的,却没有转身。
“便是奶奶您回门的那天夜里。”
如锦心中一个咯噔,是那一天?
眼前,似乎还晃动着那条蓝色的腰带,如锦心头的疑惑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同样带着“四郎”二字的腰带,会有什么联系吗?前世里,陆氏那条甩到自己脸上的腰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若只是为了诬陷而随意取来的,那今生竟是这么巧,能见着一模一样的?自己从前的闺房,她自然清楚,怎么可能会有男人的腰带出现在床上?还有綝儿的词,她说的那话,那声求陆氏饶了自己的话,眸中是有紧张与哀求的。
紧张、哀求……
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个眼神太过真诚,总让如锦不敢相信她也是蓄意。若是莲子酥里的毒药真的是她下的,那自己早晚一死,她又何必露出那般哀求的目光?
想从腰带查起,却又无从查起,简直是一筹莫展。
“锦儿~”廖氏轻轻唤道。
如锦回神,见廖氏松了自己,对外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让锦儿陪着我。”
那天,离今日也有些日子了。没想到母亲的病,已经拖了这么久,自己真是枉为人女
悉悉索索,是众人退出屋子的脚步声,如锦瞥见床头案几上摆着的缠枝青瓷碗,其中黑浓浓的药汁还有大半,忍不住就唤住了冬芝。后者转身,不解地望着如锦,轻问道:“姑奶奶,是有什么吩咐吗?”。
“母亲的药,用了吗?”。
冬芝面露为难,摇了摇头,“夫人喝不下,便是强用了,最后也都吐了出来。”
如锦脸上担忧更甚,还欲说什么,胳膊却被人抓着晃了晃,“锦儿,母亲有话同你说。”
如锦这才不得不让冬芝下去。
待“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