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中,她经历的太多,自己着实放心不下留她一个人。
但是,他又迷茫,自己能帮得了她什么?或者,她早就不需要自己了。如她一开始话中的意思,对自己失望了吗?
心中总是难忍烦闷。
“你没有回去,不会有事吗?”。明明二人之间有很多话能说,如锦却总是问着不着边际的话。
不是对他没有希冀,就是程度深浅的问题罢了。
“不碍事的,我让人回去禀报了,只说了岳母的身子不太好,所以我和你都在这留几天。”似是怕如锦多想,又补了句,“放心,母亲是个明理人,不会怪罪的。”
当真以为自己这么担心被唐夫人责难吗?如锦抿唇,却并不如何,只应了声。
“解铃还须系铃人,中毒不是一般的杂症,并不是说研究几味药就能清了的。”本是好意,出了口却又怕对方想歪,唐子默有些紧张地望着如锦。
什么时候,夫妻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岌岌可危?
如锦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坐直了身子将背后的迎枕取了放在一旁,幽幽道:“我明白,就是心里烦得慌找些事做。不早了,睡吧。”说着放下了帐幔,拉被子就钻了下去。
她面朝外躺着,半弓着身徒留后背对着自己,唐子默只能看到她一段雪白的脖颈和玉耳。想了想,也就跟着躺了下去。
躺下去许久,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如锦有些翻来覆去,似是难以入眠。说实在的,堆在心头的事太多,让她有些心烦意燥。她是想回趟唐府的,不说其他,便是秦霞那旁,自己就该有所调查。再且,她亦想知道沈愉的情况,想看看她醒来后面上的震惊,想看她面对后果时的无助。
她是如何和秦霞联系上的?又是谁出了主意,还有沈愉外面瞒着的男子在哪里?
那封信的内容不长,不过是提醒着沈愉让她小心,不能在自己面前露了马脚。说是不管自己如何试探、如何逼问,都不能承认。那信的执笔人,还以为情况来得及补救,吃准了沈愉只要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