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可是老奴那死脑筋的嫂子就是这样,直说着有急事一定要同您说。”安妈妈眸光中带着打量,显然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如锦却不顾她说的这些,“上回拜妈妈你所赐,我还是头一次见她,和她之间又能有什么好说的?”
“妈妈且回去吧,我虽不是贵人,但最近事儿还真多。你劝着她一点,有些事找我可不靠谱,西大街的国公府敞开着,你让她过去。大伯父再怎么也不可能将亲妹妹赶出府去,你说是不是?”
好些年前,薛老太爷是真让人将薛四音赶出府去的。这些往事,年长的人都清楚。薛仁义再怎么顾忌兄妹之情,也不敢置他亡父颜面不顾,硬让这妹子进门?再且,薛大夫人那位主母,为人是最好面子,也最不讲情面的。
如锦的这话,明显就是托词。安妈妈听得清楚,郑妈妈心中也明白。
“奶奶,您……她到底是您的姑姑。”安妈妈语气很轻。
如锦冷冷一笑,安妈妈替薛四音说话,这是自己意料之外的。望向她的目光更显探究,这二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但是,好奇心必须遏制住,如锦不认为那人能告诉自己些什么。有的时候还就像是说书人道的那般,无端端就跑出来一门亲戚,无厘头地就巴着你,非缠着你妥协不可。
安妈妈以为如锦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误会了,想着又抬头,解释道:“奶奶,奴婢嫂子不是为了安平的事,是真心有事找您。”
如锦又是一笑,别有深意地说道:“妈妈和你大嫂的关系真是好。”
如果是前世,如锦怕是早忍不住别人这般言语,怜悯之心一起就妥协应承。只是,现在的她,连自己都发觉变得有些铁石心肠了。
许是经历的太多,看清了许多,让她明白必要的自私才是生存之道。
安妈妈面色一窘,心里更是五味杂陈。薛四音这位大嫂真是她命中的克星,自己的一辈子都被她毁了,却又生生地被她套住。她便是吃准了自己顾忌安家血脉,吃准了自己做不到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