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熟悉。
如锦便缓缓道:“今天沈愉说的,其实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他。”
唐子默微微思忖,复又问道:“王梓,是你表哥吧?”
“是二姑的儿子,貌似是我表哥。”如锦说的俏皮,紧跟着道:“我前后没见过他几次,可真是奇怪,我什么时候惹着他了?”眉间微蹙,很是迷茫。
唐子默便轻道:“有些人不是你没得罪,他就不找上门的。”
“但那样对我,于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听着妻子发问,唐子默只能无奈地叹息,事情总不如想象的那般简单。她的话,自己也真答不上,便只得道:“王家经商,但朝堂上的关系脉络也不差。照理说,你是薛家的女儿,与他们是亲戚,怎么都不该算计你啊?”
“我也想不通。”如锦挪了挪身子,苦恼道:“不过这门亲戚不怎么往来,我也不熟。对了,王家与沈家也是亲戚,难道王梓也是因为沈怜?”
唐子默摇头否定,幽幽道:“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儿女情长?”
“他不会,那什么样的人才会?”
如锦问后便瞧着丈夫,却见他面色微红,转而便意识到这一问题敏感。讪讪地缩回头,言归正传道:“我就是不明白,这才找你拿主意的。”
妻子的话说的很轻,但唐子默听了心中骤暖。看来,她真的再看看对自己敞开心扉,把自己当做她的依靠。这些日子来的努力,到底也没有白付。他虽表面上表现得大度,心里又何尝不别扭?
如锦现在能这样,想起她早前的神态,是早就在等自己回来吧?
这般一想,唐子默心情大好。思绪微转,便开始分析起来,“王家已经是家财万贯,那谋的就该是权。”
“权?”如锦吃惊。
唐子默便望着她道:“你知道的,江南地方,一直都是国库的财税来源。那边经济发达,不少世家经营各地。”
“这又有什么关系?”
唐子默便笑着道:“王家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