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您心里有姑娘,您会替她报仇的。”
秦霞低眸,她不能说的是:她想放开,放自己一条生路,为自己活一回。
但是阿萝时刻的提醒,午夜时那样的梦境,都让她不敢忘记。
阿萝被秦霞的故事说的动容,心有感触地回道:“奶奶,咱们不急,咱们慢慢来。奴婢不逼您,咱们还有时间,咱们一定会成功的”
秦霞坐着,阿萝蹲在旁边,二人说了好久的体己话,情绪才渐渐平稳。
恢复了常色,眼角却有些红,秦霞缓缓道:“阿萝,我是将你当自己人的。你在妹妹跟前那么多年,我对你一直心存感激。和秦家人的关系不同,在我的心里,你就像是我妹妹一样。”
阿萝点头,“我知道奶奶对我好。”
“你明白就好。其实你方才的话,还真是把我给骂醒了,一直都是我糊涂,是我不该忘了妹妹的仇。”秦霞闭了闭眼,只能将心底那份追求自由和幸福的冲动压下。
大仇未报,何谈其他?
阿萝重新站了起来,看着桌上的两块香,轻问道:“奶奶,它们可是一样?”
秦霞却是摇头,“我分不清。”
阿萝怔怔地望着她。
“沈愉擅长炼香,但我不懂。我只觉得味道、颜色一样,可不知那功效是否也是相同。”秦霞好无奈,望着摊在跟前的香更觉得力不从心。
阿萝便问:“您上回去文国公府,为什么没有见着薛少奶奶?”
“你不是也听了么,薛夫人说沈愉身体不好,不便见客?”秦霞叹了声又道:“若是能见她一面就好了,她一定能分得清楚。”
阿萝便咬牙说道:“就是不知荔枝去了哪,我去薛府后院好多次,那个婆子跟我说再也没那个人了。”
“许是遭了毒手吧。那样的家族,怎么会任由丑事扬出?到底是沈愉胆子太大了,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
“奶奶您也觉得薛少奶奶打掉的,是薛少爷的孩子?”阿萝侧着脑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