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有。你那么紧张你的手札,上边自然有你多年宝贵的东西。”
余莹回眸,哭得红肿的眼睛微酸,瞧着这个淡然的妇人,说道:“你知道这个道理,但那本手札跟了我好多年,母亲明明都晓得的,她怎么能就这样毁了呢?”声音近乎嘶哑。
如锦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眼角,对方却往旁边一侧,“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就别轻易落泪。你说好好的一个姑娘,哭花了多不好?等到后头大家见着,不得心疼?你母亲对你的爱,你自然是明白的,何必同她使性子?”
如锦不敢将话说的太重,见她蹙了蹙眉便心知话题敏感,又转了话状似随意道:“表妹你再这样伤心,我都不放心离开。唉,你表哥还等着我带消息回去呢~”装作叹息,低看向余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