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脖子大喘气,磕磕绊绊的走到阴魂前面,从腰间抽出了一根白色的丧棒就开始往那阴魂身上打。
那惨叫声,简直能震破耳膜。
“我让你跑,我让你袭击我,我让你这么大胆,卧槽,本来老子心里就堵,他娘的你还给我添乱,添乱,再来添乱啊!”
阴差大哥把心里的火气全给洒了出来,那阴魂叫的也是震天响,要不是我拦着,那阴魂就被这阴差给打的魂飞魄散了,“行了行了,大哥,再打他就死了。”
阴差好像还不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今天一定要抽死他,奶奶的,竟敢勒我脖子,无常大人都不舍得打我,这小子竟然打我!”
我心里这个吐槽啊,你他娘的早干什么去了,被人家勒脖子的时候你的丧棒呢…其实也不怨他,勒着脖子的时候脑子缺氧,哪里还想拿出丧棒。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就把阴差给拦了下来,有我的禁令符,这阴魂也跑不了。
阴差又甩了一棒后,感觉有些虚脱,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对钩子咔吧的就按在了那阴魂的琵琶骨的位置,那阴魂动也动不了,被卡住琵琶骨也死不了,只能嗷嗷的叫着。
我心中不免的感叹了一下,阴间和阳间没什么区别,一头压一头,那个阴魂也没啥错的,谁想死呢?鬼之常情罢了,尽管不符合天道规律,可能做事冲动了点吧。
阴差也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我,“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呢,还真是道士。”
我呵呵的笑了笑,站在床前,“不敢不敢,在阴差大哥面前就是哪里敢自夸,不敢托大,我也只是入门了不到两个月而已,略懂点皮毛,嘿嘿,您打了了吧,来,我这里有酒有烟,吃点吃点。”
我从床头柜里翻出王杰送给我的酒,景芝酒,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老子就教我喝酒了,在上大学的时候大省城都没有这酒,每次回家都会跟我老子干上一瓶,这酒喝着不但甘醇,还有一股家乡的味道,更不用说酒好价不高了,什么茅台赖茅,对我来说不但是奢侈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