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是周围的环境,我们为了生存,不得已磨光了我们的棱角才对,不仅仅是我,张学林,陈茜,他们都是。我也不是伪君子,虽然不能头顶天脚踏地,但我做出来的事情从来都对得起我的心。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陈茜家族和沈成龙家族正在进行一项合作,一项比较重要的合作,如果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岔子,那带给陈茜家族的可能是一蹶不振,但当时的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样做的缘由。什么叫缘分,缘分就是当年潘金莲砸中西门庆的那根棍子,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就在当时,我很确定我和陈茜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再后来,我就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宾馆的了,满脑子都是空白,不过张学林说沈成龙那家伙已经变成了个神经病,整天说鬼啊鬼啊的,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也正是从那之后,我好像才感到自己正式的离开了陈茜的生活,陈茜没有报警,之后也没有跟我联系过,生活当中,记忆当中,就没有陈茜这么个人了。
著名的心理学上有个现象,叫做心理防御,就是大脑可以刻意的隐藏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明明发生过,但却怎么也想不起,这是一种对自身的保护,现在想想还有些可笑。
本来第二天就要离开省城的,因为培训已经结束,资格证的考试也已经完毕,我在省城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但是因为我收拾完沈成龙那小子后,陈茜的出现,给我造成的打击不小,我明明是在做好事,却被人那样误解,看不开的我,能甘心吗?放在任何人心上都不会甘心。
于是在暴打沈成龙的那天晚上,我就拉着张学林和王杰去买醉,在吴叔的餐馆里喝的酩酊大醉,幸好我这个人喝醉了不耍酒疯,喝醉了就被王杰拖回去睡了,所以,回南阳的计划因为我的大醉拖延了一个上午,下午的时候才踏上回南阳的火车。
在进火车站的刹那,我转过头看着省城上空的雾霾,回想着我这几年在省城发生的事情,心里想着我以后还会来这个城市吗?这个城市好像已经没有我的羁绊了吧?但刚想决绝的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