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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林说他再算一算,能不能用小风水中的太乙神数算出小鬼头的具体方位,不是张学林的卜算不灵,而是因为张学林总是算不清那小鬼在什么地方,就像是被人封印住了一样,看不清楚,但至少有了一点线索了不是?
线索是有了,但那老耗子鬼精的很,谁知道那老耗子在骗我还是诳我,但是凭着老耗子说出蝎子纹身的事情,就感觉他不是在骗我,但是,就算不是骗我,中国这么大,西南方又这么模糊,那么大的地方找人也是很困难的。
张学友安慰我,说不要着急,事情发展的不是挺顺利吗,没有线索,线索就找上门,说不定以后会更顺利。
我只能说但愿如此吧,难道真的有命运这一说?要是命中注定要我们死的话,我们再怎么瞎忙活也没用,要是命中注定我们逃过这一劫的话,不努力上天也有可能乖乖的放过我们。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么操蛋。
挂了电话后,我看了下周围,我还在停尸房里,但那种磨耳朵骨头的声音也没了,我看了看那被我拉出来的尸体柜,被老耗子啃了半边脑袋的尸体还裸露在空气中,周围已经流了很多恶心的液体了,我忍着胃里的翻腾,把裹尸袋重新盖上,心里默念了声罪过罪过,就给他推进去了。
你说这老耗子口味也有点重,喝醉了吃人脑子,这他娘的和人类吃榴莲有什么区别?不过这死者也挺惨的,都死透了,估计胎都投了,尸体却变成了这样,要是他回来看看,估计会当场还魂,确实这老耗子也太过分,把人家脑袋啃成这样,千万别让张任知道,要不然,张任那暴脾气,估计要把那老耗子全家都给超度了。
重新封存好尸体,出了火化车间,刚想离开殡仪馆来着,转头发现张任办公室亮起了灯,咦?难不成师父跳舞回来了?
我走过去看了两眼,确实,师父正在办公室里忙活,桌子上摆着一些供品和香纸,连他的七星剑都拿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看架势应该是开坛做法。
开坛基本上就是用来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