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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立人买了六七样菜,都是这边的经典菜,问我们为什么不去餐馆,那我们都会一致回答,这样吃饭来的多自由,多爽?酒敞开了喝,话敞开了骂,我们大学四年都是这样在宿舍聚餐的。
“我擦,老二,又把你家乡的酒给带来了?”
苏立人拧开瓶盖嗅了嗅,满脸享受的样子,又道,“吗的,大学喝了你四年的酒,回来对我们这的酒都无爱了,做梦都被它馋醒,快快快,废话别多说,赶紧入座,赶紧入座。”
老大这次搞的都是这边的特色菜,现在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宫保鸡丁和沙虫,当然,还有贵州菜的酸辣,那酸爽,简直是爽到姥姥家。不知道那宫保鸡丁是不是正宗的,反正那沙虫,差点就吃吐了我,娘的,看上一眼就觉得恶心到姥姥家,一段段的就像是蛔虫又像是蚯蚓,我这人从小就不喜欢吃昆虫,而这些小蚯蚓就更不用说了,看一眼就觉得肠子直打弯弯绕,赶紧扔到一旁。但是老大和老三他们一个个的吃的哧溜哧溜的,边吃边夸好吃,这他娘的不就是变态吗!
除了沙虫外,其他的,像是什么火锅,鱼汤啥的我还吃的挺带劲,尤其是配上一五年的景芝酒,别提多带劲了。
酒过三巡,酒也开始喝的有点上脑了,我们四个就各自打开了话匣子,苏立人喝了几口一边戳打着桌子,一边说他毕业后的这段如何学会了阿谀奉承,被社会磨光棱角的经历,他在一家当地的高中担任一个小小的小角色,每天都要看校长主任们的眼色,必须得看,不看就混不上饭吃,老五田利呢,平时不爱说话的他,也说了几句,也无非是那几句,他因为身上全是肌肉块,被一家保安公司看中,去做了一名小保安,日子过的也是平淡无奇。
众人看向我,问我毕业后是怎么过的,我本来不想说我做入殓师这一行,我的身边的同事们就是例子,跟人家说他是在殡仪馆上班,然后周围的人都装做不认识他们,怕招惹晦气上身,人家连孩子都不给你抱下,因为这一行,他们失去了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