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向阳平复了下,朝周围拱了拱手谢过搭手的同行,又轻声对江尘道:“多谢师尊!”
江尘摇头示意,然后双手往后一负,斜瞥徐寿生,轻吐道:“你刚刚说要跟我斗医?我接下了!”
“这个时候斗医?难道他没看到悬壶堂连最简单的感冒药都没有嘛?”众人惊呼!
有老成持重的医生忍不住摇头:“还是太年轻,过刚易折啊!”
孙向阳脸色一变,劝诫道:“师尊,慎重啊!”
江尘摆摆手,自信道:“无妨,治病不是非得有药才可!”
徐寿生刚刚见识过江尘的一针之效,心里有些发虚,可一想到江尘除了一副银针什么都没有以外,又胆气十足的道:“斗就斗,谁怕谁啊!”
“可以,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医!”江尘语气平淡,气势内敛,自有一股宗师般的缥缈气质。
徐寿生不屑道:“装腔作势!”
“我先选病人!”徐寿生嘴上信心很足,可实际奸诈得很,今日病人本就多不胜数,再加上斗医两个字吸引而来的,这边几乎凝聚了一小半的人在观望了。
想从里面找出三个疑难杂症还不简单?谁先挑人,估计谁就赢了。
江尘无所谓的点点头。
一听说斗医,病人们不但不抵触,反倒十分踊跃。其一,敢斗医的人肯定有两把刷子,其二,如果被选上了,就不用继续苦哈哈的排队了。
当然也有看江尘年前,心存顾虑的人,不过还是有不少病人喊道:“选我,选我吧!”
对于这些叫喊的病人,徐寿生不做理会,病灶多羞人,真正有重病的往往难以启齿,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喊出来。
徐寿生走到病人之中,几番挑选,一个老人和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被他选中,最后一个却迟迟不定。直到走到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中年妇女带着的小孩,小孩被宽大的衣服包了全身,询问过后眼睛一亮。
听到斗医,妇人先是征询了小孩的意见,可是小孩不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