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叔叔刚才冲动了,行吧,这个事情你也别往心里去,有空多去我家玩,你长大之后,咱们就没有聚过了,说真心的,有时候很想你呢。”
“是么?”听到这话,良晓甜微微眯眼,看了看张一航,随即却是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道:“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有点人味儿,你准备干坏事的时候,完全是一条毒蛇,你知道么?”
“嗯?”听到这话,张一航有些疑惑,但是随即却是笑了一下道:“毒蛇很多时候只是为了防卫才会攻击别人,我想这个事情,你比谁都明白。”
张一航说完话,带着孩子走了,良晓甜则是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走过去,看了看她道:“我问他了,那火驴蛇鞭是一个兽医给他的,我要了那兽医的联系方式,我们可以去找找那兽医,说不定有赛雪穿心莲的消息。”
听到我的话,良晓甜却是长叹了一口气道:“他的确是个怪人,我很少见到像他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听到这话,我有些疑惑地问良晓甜。
“别人一般都是一种模样,而他就不一样了,凶狠的时候,是一条蛇,而当他平静下来,却又变成了一只很温顺的小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良晓甜有些伤神地说道。
“哦?”听到这话,我不觉是皱皱眉头,随即对良晓甜道:“不好意思,刚才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和他聊了聊,听他的语气,似乎你们家对他并不是很那个——我的意思是,不是很公心——”
见到我这么说,良晓甜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个事情的确是这样,所以有时候我很难面对他,总觉得有些亏欠心理。”
“原来是这样?”这话让我有些恍然了,不觉是对良晓甜道:“你知道他刚才说什么吗?他说他一直对你很好的,也很喜欢你,你小时候有一次是不是摔伤了脑袋,住院了?他给你付的手术费吧?但是他说你长大之后就很疏远他,总是躲着他,让他心里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