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开始吧！”
糟老头刚要翻牌，陈龙突然喊道：“慢着。”
他抽掉一张10，将五张牌减少到四张，说：“开始吧！”
“不是说好了五张牌吗？”糟老头急了。
“五张牌是对我没要求的情况下，现在我输了要帮你做事，肯定要少一张牌才行。”
“我没要求你必须去办啊，只是让你留意。”
“那我借你一百块，没要求你还，让你下次碰到我妹妹的时候给她，我妹妹长得高高瘦瘦，挺漂亮的，我可以给你照片。”陈龙反驳。
糟老头呆呆说不出话来，心想着整天惦记着欠别人钱也不是个事，那感觉浑身不舒服。“算你狠，四张就四张。”
将四张牌摊到桌面上，糟老头说：“看清楚了，没作弊。”
陈龙死死盯着那张a牌，说：“开始吧！”
糟老头将牌一张张反过来，虚抬双手，突然行动起来。
他的手的速度不算快，至少在陈龙正常的视线之后，还能看清楚轨迹，十几轮过后，糟老头停住了手，说：“选吧！”
陈龙望着桌面上的四张牌，基本断定是最右边那张，嘻皮笑脸地将手伸到左边那张牌那里。“好像是这张。”
糟老头脸上鄙视的神情一闪而逝。哪知道陈龙只是在第一张牌面前停留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放到第二张牌面前问：“是不是这张？”
“要选就选，少废话啊！”
“看你态度，应该不是这张，是不是这张？”陈龙将手伸到第三张牌。
糟老头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罗嗦的男人，婆婆妈妈，又烦。
“你烦不烦啊？”
“我知道，你是故意激我的，这张也肯定不是，那么就是这张了？”陈龙嘻嘻笑，翻起了最后一张牌。
“咦，中了！”陈龙高兴地叫了起来。
“第二局，开始。”
这次糟老头换牌的速度快了很多，几乎像无影手一样，双手交叉，左来右往，让人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