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金光,自玲珑棋盘传至战戟之上,对上了黑色的天道。
“嘭!”
虚空一阵颤抖,一股强大的气场顷刻间荡开,像是一副净化与刷新,方圆所有有形之物皆化为了齑粉,推向了永恒的黑寂。
夏一鸣一个转身,化为一口金色红色的炉鼎,将战戟收进了鼎炉中,两者又一次发生碰撞,将方才闭合的空间再一次震裂,当中滔天流洞汹涌。
黑色天刀一颤,化为原形,好似明白了什么,盯着鼎炉脚下的棋盘看个不停,眼神微眯,似要看透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法器,怎么存在如此强大的力量,竟频频将自己所施展而出的法则压制,一时竟奈何不了对手,而且渐渐的显现出颓势,竟在这一击之下被其诡异力量逼出了原形,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若这样持此下去,很有可能面临自己的将是被击杀的下场,这种力量虽可怕,但也并非无解,当中存在细微的破绽,每次施展都间隔好几秒,而且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一般,极其耗费精气。
他明白了,只要不断的对其实施攻击,不给对方调息的时间,长次下去,定能使其耗尽精力,到时候,没有强大精气的运转,那种力量自然消失,失去了棋盘的依靠,定会衰败。
此时,夏一鸣的感觉很奇怪,他的体内犹如涓涓细流,刚才的一击虽将对方打回了原形,但也几乎耗费了全部精气,已经亏空到了一个极限,难以再次施展棋盘的力量。而这个时候却生出一个奇怪的感觉,体内的血液在律动,想要渗出进每一寸血肉中,好似在试图引导一种神秘的力量,干涸的体内河流顿时电闪雷鸣,不断的劈打进每一寸血肉中,化为一种蓝色的液体,只其血肉中冲出,融入进干涸的溪流中,逐渐汇聚为一条河川。
夏一鸣一动不动,好似入定了一般,那是雷鸣果的力量,被其封印在血肉中,不曾炼化,此刻竟被破开了封印。
男子极速飞来,看出了其中的变故,想在对方蜕变的这一刻发动致命一击,双手合十,化为了一口鲜红欲滴的天刀,对着夏一鸣的头颅立劈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