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去了。剩下我们这些四五岁的小不点基本上都被爸妈看守的严严实实的哪里都别想跑。
这天我爸妈出去干活了,就用锁头把我锁进屋子里,不让我出去玩。我爸妈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小的牢笼逃脱术要是能难住我,那我还能叫村子里的‘十八捣蛋’吗?
堂屋是没戏了,窗户都从外面关着。我走到里屋,搬来一把椅子,爬到窗户上,嘿嘿这儿的窗户坏了一个,当然是被我弄坏的。虽然窗户坏了,但是有铁栅栏围着。不过没关系,我有诀窍,就是只要你的头钻过去了,那么身子就能过去。我头这么一钻,身子这么一斜,蹭着两条铁棍子,一点一点就钻出来了。
虽然逃脱牢笼成功,但是还有更艰难的任务,院子的大门也锁着。屋门锁着还不要紧,就连院子大门也给我从外面锁上,我说老爸老妈你们夫妻俩也太狠了,我是你们亲生的儿子吗?怎么防我就跟防贼似的。
但是这些难道就能困住我这颗向往自由、奔跑在稀泥里的火热的心吗?不!当然不能,红军不怕远征难,千山万水只等闲。我小帅也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我目光如电迅速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立刻就让我发现了逃出去的端倪。西南角的茅厕!那里,或许就是我逃生的希望。
只要我能爬上茅厕顶,上到围墙上,顺着外面的电线杆滑下去就成功了。
当然现实是残酷的,当我滑下电线杆的那一刻,我的蛋蛋和大腿内侧正承受着史无前例的压迫感,疼得我差点掉下眼泪。
用一首歌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那就是摩擦摩擦,是魔鬼的爪牙。
当然这些痛苦不可能能打消我奔向自由的海洋。我稍作休息就撒了欢的跑去玩了。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我唱着儿歌,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村头的小树林里玩耍了。
“咦!这是什么?”我正在小树林里欢快的和泥巴,突然发现一个小水坑里有一团白色的东西,扭来扭去的。
我扔掉手里的泥巴,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