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泽都神色复杂。
千代祀沉默了几秒,随后满脸羞红地站了起来,拍了拍灰尘,以一种极小的声音道:“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泽都略带嫌弃地打量了千代祀一遍,顿了片刻,终于,似是下了某种决定道:“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千代祀一听这话忽然来了兴趣。
“凑近说。”泽都忽然沉着脸走到了千代祀面前,压低了声音,“我弟,你照顾一下。”
(未衍周李?)
见千代祀面露迟疑,泽都立刻道:“放心,当然不会白白让你这么做。你答应帮这个忙呢,以后我们就是自家人,节假日的礼物少不了你的。或者说你看谁不顺眼,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不管是谁,不管在哪儿,我都让他在下一个首都时间凌晨1点整之前住进医院重症房。”
“不不不……”千代祀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摇头。
“不够?还是说你要他身上某一部分来泡个酒之类的?”泽都反问。
“免了免了!”千代祀当即打住。片刻后,他定了定神,道:“为什么是我呢?”
泽都没有直接回答他,径直走到告示栏那旁几人跟前,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后者见泽都来了,当即大喊一声,撒腿就跑,其余人在反应过来后皆是如此……
一下子,这里就冷清了。
“你现在明白了吧。”泽都满脸无奈道。
“啊。”千代祀走了过去,“可是,能和你正常交流的人有很多,他们都比我可靠,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还能有谁?”
“比如M。”千代祀脱口而出。
一听这个字母,泽都只觉一阵寒气袭来,不由瑟瑟发抖:“不要提那个人的名字……”
“对不起。”经泽都这一提醒,千代祀似乎想起了某些很不愉快的记忆。
泽都摆了摆手:“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说完,他伸出手在告示栏上点了点,便把分班情况表给调了出来,“我找你的还有一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