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衍周李淡定地吸了口烟：“哦，然后呢？”
“这两者存在本质的区别。若是能力者，必然能做到毫无瑕疵，但遗物不能。”他忽地眼神一厉，“因此，就会留下类似‘核心’的致命弱点。通常来说，‘核心’的物理形态会是一个奇怪的图案。”
“所以说，破坏之后我们就自由了是吧？”
“不一定，但成功的几率接近百分百……”三月三依旧不急不慢。
未等他说完，未衍周李已率先出发：“那还等什么啊！”
三月三也不阻止，自己也搜寻去了。众人见状，也四散而寻。不出五分钟，就有人发现了目标。
“真丑……”见了那图案，未衍周李不住吐槽。
“我说过会很奇怪的吧。”三月三盯着那团看了半晌。他对时间的把控相当出色，待周遭的人耐性达到极限时，才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破坏工作了。”
言毕，他起身从旁侧桌上拿了杯番茄汁。
“要破坏的话，相当简单。”一边说，他一边将番茄汁淋在图案上，“只要破坏它图案的完整性就好了。”
“那照你这么说，不是应该擦掉或者乱涂几笔吗？”未衍周李提出质疑，“你这样做又有什么用？”
“相当好的问题。”谁知，三月三竟赞扬了他，“没错，相信很多人会抱有和你相同的想法，觉得我这么做没有作用……但是，你们都错了。”话说到这儿，番茄汁已淋尽，“其原因是由于你们陷入了一个误区，通俗来说也就是……‘想当然’。”
“你们会想当然地认为所谓‘破坏完整性’，要么是‘抹去’要么是‘添加’。就通常条件而言，这种想法没有错。”说话间，他已将被子放回桌上，“不过请别忘了，这个图案的意义是什么。”
在场众人，无一应答。
“是‘核心’啊。”三月三又得自圆其说，“那么问题又来了，是什么的‘核心’？”这次，他没做停顿，“答案是整个空间的‘核心’。所以，破坏其完整性只要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