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他们,若无其事地走向门外:“不必特地演戏给我看,不出意料的话你们现在正在盘算着找回那盘录像带,以及通过这种无意
义的闹剧拖住我,寻机套出更多信息。对此,我就从客观上给你们两个建议。”他伸出两根手指,“第一,你们现在玩的这套是我6岁的时候玩剩下的。第二,要信息的话自己去找,我不会妨碍你们。之所以不告诉你们,是时候未到。”
此言一出,另两人也随之收敛。
“别忘了,我们此刻的利益是相同的。即使做不了盟友,至少也不要干扰彼此。”说时,他已半身出门,“丑话说在前,再有一次,后果自负。”
说完,他就走了。
“切……还真是无奸不商。”未衍周李立刻拉下脸来,“还威胁。”他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爷就不信了,没了咱们他能办成他那破事?不就带个眼镜嘛,凶什么凶……是吧。”话是这么说,腿却抖个不停。
确实,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任谁都知三月三适才只是提醒。然而,他说话时的那份杀意却是如假包换。无论是与傀郎对决,还是在梦中与虫母恶斗,都不曾使他如今天这般。也不知究竟是何等事件,竟使他在急中生怒。
千代祀知晓其意,点了点头又应了一声,道:“当务之急是收集情报,无论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大局,我觉得都很必要。”
“这是当然。”未衍周李掏出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眼珠一转,徐徐吐出,“且不论到底是什么事,跟这医院有关那是铁定。咱们不妨就这点着手,可以找找有关的资料,再不然就找几个患者问问有没有啥奇怪的是……哎。”说着,就听他一声惊呼。
“怎么了?”
“说到奇怪,你不觉得这医院本身就是最奇怪的吗。坐落在这么个疙瘩的地方,四周还有不明生物晃荡,交通不方便,安保措施等于没有。然后就是这个鸟屎一样的布局,意义不明而且会给别人很大压力,估计在这住上没几个月人就疯的疯傻的傻了。还有,就是闹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