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能不冒这个险吗?”显然,未衍周李已然明确他要干什么。
千代祀盯着他看了片刻,后用一种言简意赅又不容拒绝的方式答道:“不能。”
……
十分钟后,副院长办公室。
副院长坐在沙发这边,道:“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看完那东西了吧?”
“是的。”那边的千代祀答道,“您指的下一步,是找出日记中所指的‘它’,对吧?”
“没错。显然,它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闻讯,千代祀沉默了片刻:“在此之前,能否再回答几个问题呢?”
“但说无妨。”此刻,副院长成了三人中最自得之人。
“刘陆……不,刘医生是什么时候开始从事‘灵魂’这一领域的研究的?”说话时,千代祀捕捉着对方的每一丝举动。
一听这个问题,副院长便觉察出一丝不妙:“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方便回答吗?”
副院长摇了摇头,适才的自得已散三分:“十年前,就在他被带回隐修会总部的一个月后。”
“那请问,刘医生之前从事的领域是?”
“肉体研究。”这次对方也没多想,脱口而出。
“这样啊。”千代祀直视着对方,“但这是两个近乎毫无关联的领域……我可不可以认为,那次事件是促成他转变的因素。”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
“爷也有问题要问。”不知何来的自信,这个今天早上还险些以“偷窃罪”被逮捕的犯罪嫌疑人未某,此刻竟敢用如此嚣张的语气提问。
然而……副院长并没有搭理他。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未衍周李也不管,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爷问你,姓刘的被你们抓回去后有没有啥反常的行为?”
“没有。”
“没有?”
副院长和未衍周李两人,用两种截然不同的语气将同一个叙述了一遍。那感觉就好像,一个氓勒索一个三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