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也可能真是个叉字会派来的倒霉蛋。”他还不忘在最后补上一句,“谁知道呢?”
事已至此,已没有可能继续。
拿上日记,两人踱步离去。
没有告别,因为无论是谁都心知肚明,今后,已不可能再见面。
……
出了副院长室,未衍周李就问:“接下来咋办?”
“找到‘它’。”千代祀淡淡道。
未衍周李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悦:“怎么……你咋有点不高兴啊?”
闻讯,千代祀沉默了片刻:“啊,是有一点。”
“切……不说别的,他不是医生这点他早就知道的吧?人都已经死了,还不敢捅破那张纸,不敢面对现实。爷呢,就是看不惯这种胆小鬼。”未衍周李亦是直言不讳。
听他此言,千代祀又想了片刻,依旧淡淡道:“也许你说的不错,但由你来捅破那张纸就好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走路方式作标准去评价别人的呢?他会害怕,至少说明他还是个人。”
“爷就讨厌你这点。”未衍周李不爽道,“跟你呆一块儿,爷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是‘惭愧’吧?”千代祀接道。
“呵呵……”对方两眼一虚,“之前是谁说不要捅破那张纸来着?”无奈,只得认栽,“说正经的,怎么找‘它’?”
“不,你误会了。”千代祀看向他,“不是我们去找它,是让它来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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