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遗传她妈……”
“还有2%?你开什么玩笑,最多0.5%。”三月三面如死灰。
凉斯灵歪了歪脑袋:“什么意思啊?”
“你还太小,有些事情等长大了就知道了……”
“哼,不告诉哀家就算了。”
……
另一边。
“别来无恙啊,父亲。”这回换凉斯沢面无表情,“凉斯惰先生。”
“学校的生活怎么样?”对方极力让表情看上去易于亲近一些。
“嗯,一切都好,出了一件事……”他话锋一转,“你。”
“我只是碰巧路过。”
“原因是什么根本无关紧要,我只知道,你破坏了协议。”
“我只是想见见你们。”
“类似的话你已经说过不下百次了。”他轻晃脑袋,“我的答复,也给过不下百次了。”言毕,凉斯沢做了个“请”的手势。
“协议明确禁止你进行此类介入我们生活的行为,凉斯惰先生。”
他说话不冷不热,不紧不慢,可这种态度恰恰令人难受到极点。
“你又长高了。”凉斯惰笑了。
“嗯哼。”
“也更俊朗了。”
“嗯。”
“如果需要什么的话,随时可以联系我……”凉斯惰艰难地维持着对话。
对此,凉斯沢却懒得答复,即使是发一个音。
冷风吹,野草动,人心寒。
几秒的煎熬后,凉斯惰再度开口:“小灵……”
“对不起先生。”凉斯沢出言打断,“你没有资格这样称呼她。”
“抱歉,抱歉……”他一边道歉,一边拿出了一张写有天文数字的支票,“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即使不是自己用,也希望你能留给你妹妹……”
“感谢您的施舍。”凉斯沢接过那张纸,并于“嘶”的一声后将其肢解,“但恕我拒绝。我和小灵过得很好,嗯,硬要说缺陷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