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方某自从失了高陵,一直心中忐忑,幸得尉迟大将军不杵方某失职之过,还为方某请功。陛下封方某做了宣德郎,可这职事却也至今没有安排。某心中着急呀”
“方大人,想来是陛下繁忙,没有顾上吧。毕竟,从朝廷颁布封赏,到今天为止,才过去了三天。”赵云泽安慰方直道。
方直摇了摇头,道:“赵校尉难道不知朝廷的惯例吗,若是庶民或新榜进士封官,或许只领散衔,不指派职事。可方某以前就是职事官,按照惯例,晋升时也应该同时安排新任职事的。如今,方某高陵县令一职已卸任,可这新的职事,却又不从指派,实在令人不解。”
“那方大人为何举家搬迁进了长安”赵云泽纳闷道。既然你丫在长安连个工作都还没有,你又急吼吼的搬来干嘛
“唉,方某是在泾阳接到的封赏圣旨,旨意中明言让方某交卸高陵县令的职事,进长安候命。方某以为陛下要安排我做京官,便急不可耐的在长安买了宅子。谁知,进长安多日,却连陛下的面都没有见到。去礼部和吏部问过多次,都言让我等候。方某实在是心中没底呀。”
听了方直的话,赵云泽心中腹诽不已。这位的官瘾也太大了吧,才被冷落了三天,这就等不及了好吧,人家这是迫不及待的想为大唐的革命事业勇担重任,咱应该见贤思齐才对。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再等等吧,反正也不差个三五日的。”赵云泽又一次安慰方直。此时他已经后悔请方直进门了。净听你在这儿诉苦了,我午饭还没吃呢。
方直又叹了口气,道:“若真是三五日能有消息,方某自是等的。可怕就怕唉,不说也罢。”
赵云泽恼了,这人说话怎么只说半截啊,这谁受的了
“方大人在担心什么”赵云泽好奇的问道。好歹这位方大人是为官多年的,自己兴许能从他这儿打听点潜规则之类的事情,供以后参考。
“说句大不敬的话,方某是担心陛下有意雪藏我。”方直犹豫了一下之后,小声对赵云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