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朝野皆知;还有,我一连几天不着家,咋一回到家,你就杀过来了?
消息竟如此之灵通——你盯上我了?
抿一口茶,何天微笑,“月季,冒昧造访,我就开门见山了。”
“当然!……请何侯赐教!”
“卫伯玉被杀之后,我曾夜访清河王府,这个,你一定是听说了。”
“呃……是!这个……略有耳闻!”
“或许因为微恙,清河王的话,说的……始终不清不楚,而以他的身份,我也不好反复诘问,这个……不得要领啊!奈何?”
顿一顿,“想来想去,只有擅造潭府,或可释疑?毕竟,当晚,只有你和清河王,亲睹了卫伯玉被杀的整个过程嘛!”
荣晦明显紧张起来,“这个……嘿嘿!我所知,并不比清河王更多!再者说了,该说的,都已对有司说过了!那个……都记录在案了!何侯可以查阅……”
何天面带微笑的打断了他的话头,“‘该说的’,确已说过了;不过,或者还有‘不该说的’呢?”
荣晦目光一跳,“何侯这话……我听不懂了!”
何天摇摇头,“月季,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嗯,咱们都是做官的,咱们说话,台面上,有台面上的说法;私底下,有私底下的说法,是吧?”
“呃……”
“实话同你说,台面上,卫伯玉之再入中枢,是太极殿东堂朝会,下邳王晃举荐;其实,真正在御前举荐卫伯玉的,不是别个,是我何云鹤!”
“啊?……”
“月季,你看,这就是‘私底下的说法’了!”
“呃……”
“我既举荐了卫伯玉——他若真是被楚王杀掉的,也就罢了!可是,若卫伯玉之死,另有隐情,我这个举人,可就有些坐不住了!谁晓得他的死会不会牵连到我?谁晓得……我还能不能安于位?”
荣晦脸上,不由露出些恍然的神情,迟疑着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
何天“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