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有点草率了。”
“智慧生物的诞生本来就好像是个偶然，你老实说，之前所有的宿主都只过得了当前世界，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脚？”
张明明细思极恐，要是所有的失败都是由系统自己主导的话，那么那些失败的宿主最后又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身体化为尘埃不奇怪，那么灵魂呢？
他们的灵魂还在吗？
感知到张明明情绪起伏变化很快，系统赶紧道：“没有没有，我是正规的系统，宿主失败了也只是抹除记忆重新进入轮回罢了，别的什么也不会有！”
张明明哼一声也不表示信不信，系统只觉得自己脖子后面的一小片毛都要立起来了。
“小明你要相信我啊，我说出来的都是真的，没有被嫁接过的那种真话！”
张明明呵呵一声，没想到一个系统还懂这些公关辞令。
“你现在的表现在我看来，已经算得上是一个‘人’了。我不觊觎你那些收藏，你也不要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动我的东西，如何？”
系统的目标太过抽象，张明明虽然听得懂也能理解，但是吧，他连什么是智慧生物都不知道，只能意会，又怎么可能给系统出主意呢？
只能插科打诨混过去呗。
“或许，你可以把你的收藏拿来跟我兑换一些你想要功德跟气运啊什么的。”
张明明都有点怀疑，主脑这玩意儿都出现了，它们能搞懂功德跟气运什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能量化出来吗？
感知到张明明的疑问，系统“叮”地一声放出来一个个人信息面板：
宿主张明明
功德：
气运：4
龙气：
张明明一看，这玩意儿也过简洁了吧，别人家的面板至少还有性别跟身高体重什么的，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三行就完了？
还有那个气运后面的数字4，那也太有灵性了些，多那么一点点就显得不正规了。
“统子，